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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无删节 > 警骄穿到军阀大佬弃妻而赴北战前 > 第36章 任祺小少爷,伪装?

第36章 任祺小少爷,伪装?



景瀚淆目光森冷的盯着,面前慵懒桀骜的少年,问出的话却幽如寒潭:“任小少爷来的正是时候,你们的眼线才刚被抓,就迫不及待的暴露野心了?”

“我想景少帅怕是误会了,这不是听说你要和岩家姑娘定亲,我爸让我来送份贺礼。”任小少爷任祺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道,“不过我好像听说,这岩家小姐好像前几天不见了?”

景瀚淆可不相信任悸会真心来祝贺的,更何况瑷湘才被人绑架了,这位任小少爷大老远的跑过来送贺礼,定是想来试探一番的。

景瀚淆冷哼一声,目光如炬地直视著任祺,“任小少爷消息倒是灵通。不过岩家小姐不过是出门散心,过几日便会回来。任小少爷的贺礼,我收下了,若没别的事,就请回吧。”

任祺嘴角上扬,却并未要走的意思,“景少帅莫急,我还有一事相问。听闻岩家小姐与少帅情投意合,如今她突然不见,少帅就不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?”

景瀚淆眼神一凛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“任小少爷似乎很关心瑷湘,莫非这背后有你任家的手笔?”

任祺双手一摊,故作无辜道:“景少帅可别冤枉我,我不过是随口一问。只是这贺礼送出去了,若岩家小姐回来后不喜欢,我这不是白费心思了。”

景瀚淆猛地拍案而起,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,震得茶盏里的茶水溅出,“任祺!别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装糊涂。你任家在城西码头私囤军火,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?”

他眼底翻涌著冷冽杀意,腰间的配枪在暗色中山装下若隐若现。



任祺倚著雕花太师椅,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著翡翠扳指,“景少帅这是血口喷人?城西码头的货,不过是些洋行进口的机械零件罢了。倒是岩小姐失踪当日,有人瞧见景家军的巡逻车出现在郊外。”

话音未落,他忽然低笑出声,“景少帅这般急于撇清关系,莫不是......”



“住口!”景瀚淆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喉间泛起铁锈味。

深吸一口气,他从怀中掏出半截带血的珍珠耳坠,“这是在废弃仓库找到的,任小少爷可认得?”



任祺的瞳孔骤然收缩,转瞬又恢复如常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耳坠上熟悉的花纹。

片刻后,他仰头大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:“景少帅好手段!不过单凭这物件,怕是定不了罪吧?”

他突然凑近,压低声音道,“不如做笔噷易——我帮你找回岩小姐,你睁只眼闭只眼,如何?”



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一名副官匆匆赶来,在景瀚淆耳边低语几句。

景瀚淆脸色稍缓,看向任祺道:“任小少爷,若是不想被王宫和南军的人盯上,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。”

虽然景家和任悸是针锋相对的关系,但是他还不想这么早就玩死了,除了任悸以外的人。

任祺挑眉,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扳指,“景少帅这是在威胁我?”他嗤笑一声,眼底却闪过一丝警惕,“王宫和南军的人又如何?以我父亲的能力,你觉得他们能发现什么异常,何况我们又不干那事。”

别看他表面上平淡如常,实则手指嵌入十指掌心,微微发颤。

景瀚淆双臂抱胸,喉间溢出一声冷笑,皮鞋碾过地毯缓步逼近:“任家老爷子的障眼法,在南军情报科可不管用。三天前,南军截获了你们与走私商的密电——”

他突然抬手扯开任祺领口的翡翠袖扣,冷硬的金属坠地发出脆响,“城西码头的军火,早被标记成了南军剿匪的‘战利品’。”



任祺后颈撞上雕花椅背,喉结剧烈滚动。

窗外闷雷炸响,将他瞳孔里转瞬即逝的慌乱劈成碎片。

“你……你在胡说!”他强撑著去够滚落的袖扣,指尖却被景瀚淆的军靴死死踩住,“啊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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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王宫的人正往码头去,”景瀚淆俯身时,腰间配枪的金属寒意贴上对方脖颈,“若任小少爷不想被当作私通叛军的替罪羊,最好带着你那‘贺礼’滚出南城。”

他突然撤力,任祺狼狈跌坐在地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绸缎衬衫。



许副官适时递上牛皮纸袋,景瀚淆抽出几张泛黄的密信,信纸边缘还带着海水的咸腥:“这是南军在沉船里捞到的,上面可全是任家的火漆印。”

见任祺盯着信纸血色尽失,他慢条斯理地将文件塞回袋中,“留着你的小聪明,等南军的炮弹落在任家时,或许还有用。”

任祺颤抖著撑住雕花椅扶手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他突然仰头大笑,笑声中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:“景瀚淆,你以为拿捏住这点证据就能扳倒任家?”

景瀚淆的瞳孔微微收缩,配枪抵在对方胸口的力度却丝毫不减。

任祺趁机抓起桌上的青铜镇纸,寒光一闪便朝他面门砸去。

千钧一发之际,许副官举枪击断镇纸边缘,碎铜擦著景瀚淆耳畔飞过,在墙上留下焦黑的弹痕。



…………………

此时在洋房卧室内。

在喃瑷湘不懈的努力下,终于解开了嵇褣对她身上的穴位封印。

虽然这两日嵇褣似是有事,没再来找过她,但是她依旧谨慎从来送饭的女佣口中套露出,自己现在的具体位置。

她已经离开了岩家所在的地方,来到了南城首区的位置。

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,到底要不要现在逃离,这样就不用和景瀚淆那个狗男人成亲了。

也不用迎来原主的悲惨命运,加上她这次是被嵇褣绑架来的,这样也不会牵连到岩家。

只是现在的南城和前世的肯定不一样,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,所以只能先离开这里再说。

得趁嵇褣不在这边的时候离开,她现在的时间有限,于是走到窗户处打量起外面的情况。

窗外暴雨如注,雨水顺着巴洛克式的雕花檐角倾泻而下,在青石砖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水洼。

喃瑷湘将耳朵贴紧冰凉的玻璃,隐约听见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。

铁艺围栏外,两名持枪守卫正躲在梧桐树下抽烟,猩红的烟头在雨幕中明明灭灭,腰间的配枪随着他们跺脚驱寒的动作,不时碰撞出金属轻响。

她蹲下身撬开窗台缝隙,发现木框边缘结著层暗褐色的痕迹——是干涸的血迹。

直到现在她都没能试探出嵇褣的身份,顶多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仅此而已。

这人没那么好对付,和景瀚淆那个人有的一拼,反正不是什么好人。

只不过他外表伪装得好,要不是前世审过很多犯人,怕是会被他的伪装骗过去了。

最可恶的是说好的,就待几天送她回家,结果直接没了人影。

“喃小姐,该吃药了。”门外传来女佣的声音。

喃瑷湘猛地转身,瞥见梳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。

镜中倒影突然诡异地勾起嘴角,吓得她后退半步撞翻椅子。

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她慌忙抓起桌上的黄铜烛台,却见门把转动的瞬间,瞥见走廊尽头闪过一抹玄色衣角——是嵇褣回来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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